如此一连三日,高琅寸步不离的守在金小楼身边,亲自给她喂汤糜,擦洗身子。
傅太医亦是每日前来诊脉一次,只是越诊他的脸色却越是犹疑。
这日午后,高琅喂了金小楼汤糜,抱着麟儿在她旁边玩耍,傅太医提着药箱照常来诊脉。
可手刚一搭上去,便止不住的说:“奇怪。”
高琅跟着皱起了眉:“是有什么不妥吗?”
“妥,妥得很,小楼姑娘的脉象平稳强健,和常人已无区别。”傅太医回到。
高琅接着问:“那太医在奇怪什么?”
“正是因为脉象与常人一般,才奇怪!按这个脉象,小楼姑娘该早醒了才对,怎么会到此刻仍旧没有一点点苏醒的模样?”傅太医百思不得其解,摇了摇头,“会不会是药王的药有什么问题?”
“不会的。”高琅开口,“邹邈说是服了药,随意找个大夫来便能取针,只要脉象平稳了,不出几日便可醒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