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凉寒一个厌恶的眼神,桃红就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这个柴房。
“啪啪啪——”
南蕴笑着鼓掌。
“寒王真是好兴致,在柴房来,就是为了让我看你们有多狼狈吗?”
“南蕴!”北凉寒双目含着怒火。
“怎么?”南蕴昂着头,脸色尽是嘲讽,“你是想休了我,还是杀了我?想杀我就别废话,我倒要看看,作为北凉国战神的寒王,是怎么对一个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手!”
“你别以为本王不敢!”北凉寒阴鸷地看着南蕴。
“来呀,不敢杀我你就是孙子。”南蕴也很生气,做特工和一些老爷们说脏话的气质就忍不住带出来了。
不过这些事搁谁身上不生气?昨天下毒的事情,明明不是自己做的,却要被关在柴房,晚上饿着肚子睡觉。还没睡多久,又有刁奴来找麻烦。
不怪南蕴气的失去理智,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北凉寒。
北凉寒眼睛猩红,布满血丝。
掌风袭来,直接锁住了南蕴纤细的脖颈。
南蕴被迫昂起头,细长的脖子又白又嫩,如同天鹅般优雅。
“南蕴,我忍耐是有限度的!你以为圣上旨意就是保命符吗?我想你死,多的是办法。”北凉寒声音冷冽,目光沉沉。
南蕴咬牙,哑着嗓子。
“那你就别忍,我早就不想活了!谁想在这个狗地方待下去了?北凉寒,你不是个男人,更不配做我的男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