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言不想再想这些让人难过不痛快的事情,她转身要上楼,听到单译喊住她,林言回头,眸子里有似有似无的潮湿,单译愣了一下。
稍后,他淡淡开口问:“要不要喝酒?家里有红酒。”
林言明显不知他要干什么,站那儿没动。
单译也没等她回答的意思。
单译把茶几上的腿收回来,他起身去红酒柜里拿了一瓶十年珍藏的红酒。也不问林言同不同意喝,跟不跟他喝,自顾的就把酒打开,随手又拿了两个杯子回到沙发茶几上。
单译坐回沙发,往各自杯子倒了三分之一。
“说说话吧。”单译说。
林言踟蹰了半晌,轻声:“嗯。”
林言心情是真的不好,能有酒暂时消愁下也未尝不可。何况,她很不想去考虑些现实情况,就算喝醉了,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。
林言不想跟单译一起坐沙发,她习惯性的抱着个抱枕双腿蜷着,舒服的蹲坐地毯上。
单译不管,由着她。
林言坐在他腿边地上,像只猫。
单译前倾身体往杯子倒酒或者两个人举杯相碰的时候,林言胳膊总会碰到单译沁凉的西裤,她的心,也跟着丝丝凉凉。
四杯下去,林言突然笑了笑。
把酒杯轻轻放茶几上,不喝了。
她望着杯子中的红酒愣愣出神,单译盯着她的脸,问道:“笑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