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,秦叔你这是恼羞成怒。”
贺岩肯定不会被他打中,他将头给偏开了,然后顺起了桌上的帆布袋退到门边。
“您老人家说说,我将东西给我妈,到底该怎么说?”
秦炎越闷声不吭了!
好一会儿他吩咐贺岩:“你就说,相机是县委奖给药坊的。”
“雪花膏和别的东西,是菊姨送的,她不是让梨花给菊姨做了几身衣服,也不肯收钱。”
菊姨一直盼着他秦叔找媳妇儿,知道了怕是要吐血。
贺岩没忍住:“秦叔,你真挺怂的,处对象这事儿,你该跟我这种小辈多学学,你这么怂,不会还是个雏儿吧?”
迎接贺岩的,是秦炎越桌上的其它书也飞着砸过来。
但是贺岩敏捷的避开,一闪身人跑了,秦炎越甚至还听到了门外的嘲笑声。
然后陪在他身边的赵秘书,在憋笑闷笑憋得脸上发紫的时候,看到了他们一向沉稳的秦书记,面对困难不动声色的秦书记,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。
就在赵铭憋笑快闷死的时候,秦炎越像是想起身边有人,将手给拿下来。
他一本正经:“贺岩这小子欠调教,没大没小。”
求生欲极强的赵秘书,憋笑憋到内伤:“对,就是欠调教。”
“等书记你跟白姐在一块儿,就是他的长辈,好好调教这小子,咱们揭他的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