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抿了口茶,恢复了常态,傅冲慢条斯理一笑,“本相还是第一次听就这件事。不过,状元公是本相推荐的,看来本相和太子到是英雄所见略同啊!哈哈!”
陈炜笑冻在脸上,一时收不回,脸色极是难看。“是,是,白大人才华横溢,丞相是慧眼识精英!”
“呵,陈文书,你这么晚过来不是和本相特地聊这些往事的吧!”傅冲话音一冷,听得格外的严厉。
陈炜吓得一抖,慌忙摇头,“不,不,丞相,下官今晚过来,其实是考虑了许久。有一件事,压在下官心中很久,下官本来想默默吞下去好了,可是下官一想到这乾坤朗朗,如此神圣的朝庭,不能因为某些人的行径而有辱清范。朝中唯有丞相德高望重,心装国事,下官才如此冒失地深夜过来,对丞相倾诉。”他说得激动,声泪俱下,满腔正义。
这位探花也算读了一肚子书,怎么这样个窝囊样?象妇人似的,以为几句奉承话,他就会飘飘然?傅冲不由厌烦起来,“快说吧,什么样的事让探花为难成这样?”
陈炜压低了嗓音,“白大人和太子有断袖之癖!”
傅冲含中口中的一口茶突地喷了出来,“你说什么?断袖?”他真是对眼前的陈炜吃惊了,这种话都能想得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