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观自己,脸颊发烫,心慌意乱的,真是令人心里不平衡!
不过,他的反应很真实,自己能感受到;就是不知他在顾虑什么,能在紧要关头悬崖勒马。
这份毅力,也着实惊人。
不由嘀咕:好会装!
忽地又想起,他刚从海岛回来时,与他有过几次,那时自己月事刚过没有多久,若按前世的算法,正是怀上的时候。
算算日子,如今也过去一个多月,她有没有可能怀上了?
可她受过重伤,还吸过那么多毒雾,若是怀上,孩子是不是也有影响?
那可如何是好?
思及此,她问白慕洐,“是不是有大夫来看我?”
白慕洐懒懒地应,“对。”
“他如何说?”
“阴、邪之气入侵,要吃两个月的药,方能好好驱除。不过,”他看着她,低笑,“若是配合我,便只需喝一个月、半个月的药。”
宝儿想起他方才所谓的令血气沸腾的法子,不禁瞪他,小脸红透。
神特么的法子,每日被他光撩而没有作为,她得压抑死,鼻血流得跟那汪洋大海似的。
哼,小样儿,就不信你能忍得了。
她强压下想去反撩的心思,又问,“大夫还说什么了吗?”
白慕洐道,“肝火有些旺,得去去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