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审讯一开始,关于这群人是如何在安西镇为非作歹的,又是如何对周边村子进行压榨的罪行便首先被抖搂了出来。
人们提起这些人自然是全被愤怒情绪占据了。
欺男霸女,强行征收霸占小农的田地,放种子高利贷,强行逼得底下抗风险薄弱的自耕农与小地主们卖地卖人。
买来的人成了他们府里的奴仆,美貌的女子们则成了他们的侍妾。至于当初的田地则全成了他们的土地,除此之外,他们只还利用与上面的关系,每次轮到他们交粮税时,他们都将各地的税收了上来。
然而这些收上来的税他们根本没有上报到朝廷去,反而只让这些银粮全进了他们自己的荷包。
而对于朝廷的赋税,他们将当地收上来的银粮总是用不交或者少交来处理。如此一来这些难题便也落到了其他地方,加上有人帮他们运作,他们只将自己的荷包塞的钵满盆满。
如此一来,这些罪行只要被定性,或者继续深挖下去,还不知要牵出多少人。
当然眼下这位县令大人显然还没有打算将此事进行深挖,反正他先要解决的也只是这几个人。
故而他只决定先将案子的重心落在鹿林村被烧毁的这事上来。
那几人听了鹿林村的事自然是拒不承认“大人,我们可没有参与其中,我们当时都在家里怎么可能有功夫去鹿林村?”
“就是啊,我们与鹿林村的人无冤无仇,咱们干什么去烧他们的村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