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脑的。
这些人全部冲了出来。
还包括一个程家树,偏偏禾筝还在跟他闹分居和冷战。
季平舟连努力都没了方向。
这次也是个教训。
秦止的确是提醒他了,关于药品定价的事,的确会招来太多仇恨,他必须要重视起来。
这些天禾筝连续将自己关在琴房,
东西也不按时吃。
季平舟每次回来,就能看到她累到在琴房睡过去,好在有暖气,不会着凉。
他特地排了很久的队给她买好吃的。
她吃倒是吃了。
唇边还沾着奶油,却嘴硬地拿出几块钱放在季平舟面前,像在打发乞丐,“我可不白吃你的东西,这个,你拿去吧。”
“就这点?”季平舟脸上有笑意,“你知道我排队就排了多久吗?”
“又不是我让你排的。”
“那你还吃。”
禾筝用手指抹去了唇边的奶油,理直气壮,“买回来不就是给人吃的吗?难不成还喂狗吗?而且……”
她扫视家里一圈。
“我们家里,也没狗啊。”
她那个认真的样子,面颊是洁白的,眼睛纯粹而真挚,问得诚恳,让季平舟心软,这时候她说什么,他都答应,“你喜欢狗吗?要不我们去养一只,也能跟你作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