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玄龄揉了揉眼睛,头仰躺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。
吱呀一声,房遗爱推门而入。
房玄龄一脸为难地说道:“难得你有如此孝心。”
“这朝廷大事,事关绝密,本不该给你看。”
“但念在过两年就要及冠了,届时就得同公主成婚,替陛下分忧。”
“是以为父深思熟虑之后,决心先替陛下好好考验考验你。”
“那,这度支司的账本你拿去瞧瞧。”
“身为我房玄龄的儿子,不会算账,那可不行。”
听着自家老爹不要脸的言辞,房遗爱都无语了。
偷懒也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,义正言辞?
不愧是大唐宰相啊。
整得跟小爷我死皮赖脸,非要求着帮你办公一样!
淦!
你可太棒棒了。
自打跟着小郎混,再瞧瞧自家老爹和未来的岳父大人,他们威严都成负数了,才知道他们的节操早就喂狗了。
唉——
今儿个还真是小爷我热心国事,体察老爹的辛劳啊!
在小郎那受得委屈,说什么也得把场子找回来。
房遗爱接过账本,蹙眉看了几眼,突然闭上眼睛,脸色缓缓拉上来:
“我说老头子,你找我帮忙也就算了,拿个假账本糊弄我,欺负我年少无知?”
房玄龄登时就火冒三丈,用力一拍桌子:“好你个臭小子,你说什么胡话?皮痒痒了是不是?”
“要不要为父喊你娘来,好好教训教训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