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钊听罢摇头道:“没有,好歹秦钊有一番修为,挡下了!”
炙风子于是不得不佩服,抱拳言道:“久闻秦兄弟坐镇苍穹顶,称号尊主,少年人天资卓绝,十八岁便将金行功法全然领悟,今日一见,名不虚传!”
秦钊听罢言笑不答,如同默认了一般。转而言道:“眼下情形,可见这五行阵想要大成,绝非易事,我等内力气运,既相生,又相克!若非惺惺相惜,小心疏导以运成之,非死即伤!”
涵广成听到这里又抱拳道:“刚才都是在下鲁莽,眼见水行功法浩大不可控之,便强行收回体内,将阵法打乱,实在抱歉!”
庄堂听罢言道:“涵兄所言极是,正因为水行功法浩大,难收难御,所以要以庄某的厚土功法克之导之。刚才我等一番功法运行,皆只顾和而生之,所以庄某揣摩,是不是这五行大阵不但要功法相生以成,还要相克以导?”
这时沐白收掌回元,站了起来,说道:“老朽刚才也在思酌,我等五人刚才一味的将相生功法各自循环周身,若哪一方内劲稍稍强过了其他四人,只怕后果严重。便自行引了一股秦尊主的内劲,由于拿捏有度,强劲的金行内力并未伤到老朽,反而克制着我的巨木气运没有恣意妄为起来,这才有了救下涵兄弟一命的空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