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慈衣笑道:“这回他那个祖母虽然不好,他倒是个明白人。难为他安抚了表妹,还想得到过来给咱们解释一番。”
今儿江崖霜过来,一是因为听了苏合私下禀告,前来探望卧病的秋静澜;二是就之前江皇后要走秋曳澜手中药丸来赔罪;三却是暗示自己相信秋曳澜绝不是不识大体的人,请他们不要为秋曳澜在夫家的生活担心。
这样的态度,秋静澜与阮慈衣尽管对江家其他人还是余怒难消,但对江崖霜本人却也责怪不起来了。
正说着,冬染端了药进来,阮慈衣正要接过,秋静澜看了一眼,就说:“拿去倒掉吧,也没什么好吃的了。”
“这怎么行?”阮慈衣皱眉,“你要嫌药苦,一会我给你拿点蜜饯来!”
“我都多大了还会怕药苦吗?”秋静澜哭笑不得道,“其实原本就不需要卧榻,不过是怕江家那边抓着澜澜不放,所以也躺了几天而已。”既然是同母所出,相对来说更加刚强的哥哥听到生母之死的真相后都病倒了,那做妹妹的病两天更加理所当然。
这样就算陶老夫人硬说秋曳澜不好,秋静澜也以身作则给了妹妹这边一个有力的驳斥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