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想把那条柔弱的白蛇咬成几段啊!
白渊在姜糖的肩头磨牙。
“嗯?”
姜糖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沙哑,这是专属于白渊的妩媚。
“外面还有那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呢。小白乖!”
“哼!我不是小白,姐姐你以前都叫我渊的!”
糟糕,小白是那条白玉镰的名字。
那天姜糖问他叫什么,白玉镰随口答道:“你叫我小白就好。”
谁曾想白渊也姓白,姜糖随口一叫,名字不就串了吗?
小醋坛的大醋坛子,这下又要打翻了!
天地良心,她真的只是随口一叫。
不得已,姜糖只得又答应了白渊一系列不合理的“要求”,只是对变化成兽形这一条,死死不肯松口。
又嬉闹了一会,两人在灵泉里泡了个澡,恢复了一部分体力,才施施然离开空间。
唉,最近渊总热衷于在自己身上留下记号和气味,自己起来得也越来越晚,总算是体验了一把“芙蓉帐暖春宵短,从此君王不早朝”的昏聩。
姜糖在众兽人打趣的目光中强自保持镇定。
然后就看到了一排圆滚滚们,蹲在议事大厅门口等待着投喂。
哦,投喂大户是她的便宜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