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因为这样的二次伤害而愈发的惨不忍睹,这碎屑扎得极深,可见多痛,但是偏偏,这人愣是一声痛哼都没有发出。
还真是个有骨气的,宁知意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。
将双手负于身后,在脑海中打开了无字天书,在上边“万物集”的那一部分,找到了药材的记录。
书页洁白的纸面上方两寸的地方,金光闪闪,不光浮动着药物的名字,还有它们的画像。
她将其中几副画像从天书上拿了下来,天书阖上,画像在她手中,变成了真正的草药。
“哎呀我的小祖宗,这个可不能拿,不能拿!”无字天书屋里哇啦地大叫着阻止,“嘤,你拿东西之前怎么不和人家说一声。”
“能拿下来为什么不拿?”宁知意反问,“不用白不用。”
天书吸了吸鼻子,声音有些委屈:“那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哦!”
宁知意没有回答。
不拿是不可能不拿的,只有走走捷径才能维持生活这样子。
谢靖承显然没想到她的嫁衣袖子里竟然还有草药,着实愣了一下。
宁知意随手扯下一块儿衣襟,将草药放在上边,又拿过一个杯子,用杯底砸成药泥,就要给谢靖承敷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