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峙了半响,时晚晚最后还是认命的往前,帮他换衣服。
厉司言的脸和时晚晚如此相近,时晚晚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,厉司言的肤色是男人里少有的白皙,不过他骨相生的凌厉英朗,中和了白皮肤的阴柔气。都说薄唇的男人轻佻多情,时晚晚想一定有例外,譬如厉司言。
厉司言的眼睛深邃清澈,特别是此刻,时晚晚从没见过这样犀利的一双眼。
时晚晚强装镇定的给厉司言换好衣服,哑着嗓子说:“换好了。”
厉司言忽然搂住时晚晚的腰,猛的将她的身体压到墙壁上,时晚晚一惊,然后就感觉到他另一只手轻轻的碰了碰时晚晚的侧脸,“刚才是吃醋了?”
时晚晚的眼睫飞快的闪了闪:“厉总想多了。”
厉司言捏住了时晚晚的下巴复而淡淡道:“看你刚才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,我还真以为你吃醋了。”
时晚晚挥开厉司言的手,“我清楚自己的身份,我们是各取所需,你需要我帮你在老太太面前演戏,我借助你的势力。我们只是挂着未婚夫妻的名义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而已,各过各的各玩各的,互不打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