割腕这种事是需要技巧的,没找对位置,只能吓唬吓唬人。
陆遥川却跟没听到似的,他摇摇头,转身走进病房里。
姜释已经换上干净的病号服了,喝了酒又失血,他已经睡着了。
看着他苍白的脸,陆遥川心里难受得揪成一团。
陆遥川在病床边守了一夜。
早上九点钟姜释才醒过来,看见陆遥川坐在旁边,他第一反应就是惊吓,然后才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,他看了一眼自己包扎好的手腕,心惊胆战的问陆遥川:“昨晚你说过的话,没忘吧。”
陆遥川盯着他看,不说话。
姜释急了:“你是不是想反悔?我……”
“我没想反悔。”陆遥川眼里满是阴鸷:“我会放你走,我只是不明白,我对你不好吗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听了他这话,姜释看起来是想嘲讽的笑一笑,但是他很清楚现在惹恼陆遥川没有任何好处,于是忍住了,他低下头说:“这不是我的想要的。”
陆遥川沉默半晌,起身说:“你的助理等会儿会过来照顾你,放在家里的东西我会带走,那套公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