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黄沉默,让芽芽好好的自己想想。
两个圆滚滚的身体来了,大黄扑过去就要跟大胖打架,它最不乐意这只胖头鹅跟芽芽混在一起,教坏小孩。
然而晚了,大胖已经溜达到芽芽身边,“梅婶跑了。”
梅婶是谁?刚才还沉浸在知识海洋里的芽芽支棱起来耳朵。
梅婶就是那个四十几岁嫁给村子里老光棍的老寡妇啦,就是孩子们打沙包时念叨第一晚,要酱油,第二晚,要老醋,第三晚要个解放布的主人翁啦,就是说老光棍们只要给其了这些玩意,就能成事啦。
四十多岁的梅婶嫁给了个老光棍,头一天铁树开花生了个儿子,好不容易养到了可以娶媳妇,娶了一个有狐臭的的女人。
只要是还能穿得起裤衩,村里没人愿意娶有狐臭的女人,如果有,那是八辈子祖宗都得筛选一下。
老两口不想考虑那么多,揣着有狐臭也不耽误传宗接代的想法帮儿子把婚事定下了,据说那女孩奇臭无比。
今年,他们的孙子都一岁了,开春的时候梅婶跟人跑了,毫无滋色的梅婶放弃了男人,儿子,孙子跟人跑了。
最近几天又有重磅消息,原来 那个奇臭的女孩子前面还跟过一个男人,两人没扯证就生了个闺女,现在人家不要了。
已经到家门口了,芽芽唏嘘了一阵,坚定的直奔西瓜,转眼间就把跟人跑的梅婶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