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很奇异，在凌书薇这么觉得的时候，即使剑上泛着冷光，她的感觉仍是如此。
“你为何想要杀我？”
凌书薇再次问道：“别跟我说什么看到你的脸，要这样的话，在你身体恢复的时候，早就可以动手了。”
凌书薇看不见夜澜的表情，他沉默了一会儿，说道：“没有人能这样影响我的情绪，你很危险。”
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，凌书薇觉得他在迷茫。
他继续说道：“你的茶很好喝，这里的风景也很美，你让我的情绪不受控制，我甚至熟悉了你的气息，对你的接近没有一点防备，这对于我来说，太过危险。”
听着他说完，凌书薇有些想笑，他若是真的想让她死，便不可能将所有的心情说出来，该说……他还是太单纯了吗？
凌书薇伸出手，两指夹住剑尖，将剑稍稍移开，回头看着他。
他这个人，想着要杀她，却又下不了手，即使如此，她还是很生气。
“夜澜，你是干什么的？”
“杀手。”
被面具覆盖住的脸上，那双幽深的眸子凝视着凌书薇，平静地说道。
凌书薇将他的剑推开，他没有动，凌书薇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