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笑什么？”
搞不清秋雪怡在笑什么，顾飞白问道。
“你从前也是这样说的！”
没想到是这个答案，顾飞白有些被呛到。
“是吗？我已经不记得了。”
秋雪怡看着他，回忆起从前，静静的说道。
“你以前也说你想要一个女儿，团子问你是不是不爱他。”
顾飞白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，摇摇头。
“儿子女儿我都喜欢，并不是不爱他，只是更想要一个女儿而已。”
秋雪怡点头。
“我知道呀，可是团子还是因为你说要给他生一个小妹妹，而生了好久的气。”
顾飞白哈哈笑起来，秋雪怡说的这些事情，他不记得。
但他相信，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。
“团子……”
他仰头看着天空，已经有星星挂在天上了。
有那么一瞬间，他好像看到记忆深处有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，朝他跑来。
一边跑，还一边叫他：“爸爸……”
等他反应过来，想努力去看那孩子的脸时，却什么也看不清。
“顾飞白！顾飞白！”
不知怎么了，顾飞白突然愣住了，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。
秋雪怡叫了他好几声，他都没有反应。
直到她推了推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