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野一时手足无措,他看着地上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许久才说道:“眼泪是最没有用的东西。”
“……”岑斐带着哭腔,“我也知道没用,可是我就是难受啊。”
“有什么可难受的?”
岑斐用衣服擦了擦眼泪,抬起脸:“原经理,我没有,我没有和陆主任发生任何暧昧的关系,他是个正直、可靠的好医生,我也没有要算计韩老师,我只是……只是那段时间千方百计的想要和陆主任说上话,结果身心俱疲,所以才没有机会和他交代。”
越说岑斐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:“韩老师他怎么能这样……”
“你叫岑斐?”原野递给她一块手帕。
“……”岑斐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去,然后点了点头。
“每个行业都是这样,大学里还会因为保研名额勾心斗角呢,更何况职场,今天是被你听到了,你听不到的时候还有更难听的。”
岑斐也顾不得形象,用他的手帕擦着鼻涕:“更难听的?我不懂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,惹的韩老师需要这么出口伤人,我知道没有人有义务关照我这个新人,所以韩老师不教我、不带我我不抱怨,可为什么在不知道真相的前提下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,说那么难听的话来诋毁我、诋毁陆主任?您不用跟我讲大道理,说什么职场残酷,我知道职场是什么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