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我没有猜错的话,眼下平阳君该在自己府上广邀民众,将朝堂之中种种黑幕公诸于天下才是。
此时你的靠山应该正派出杀手,围杀平阳君府上诸人。
可怜你枉费诸多心机,如今也不过是给他人做了棋子!”
孙诗画脸色大变,惊疑不定,向后撤出一步,慌慌张张地摇头道:“必然不可能如此,不能如此!”
他观察北斗剑院多日,几乎时刻注意着剑院之中剑士动向。
若真如对方所言,朝中已经有大臣派出杀手阻杀平阳君,依照对方这副如此欣赏钦佩平阳君的样子,应该早派出剑士营救平阳君才是。
既然如此,为何北斗剑院之中没有太多剑士调动?
为何北斗剑院的剑士没有营救平阳君?
对方不过是想从言语上攻破自己的心理防线!
一念及此,孙诗画心中微定。
而陈姓剑士早已经将孙诗画心中思考的东西都想到了,他冷笑一声,对孙诗画步步紧逼:“本少毕竟是白泽贵族,虽然钦佩平阳君,但也不会因为他而趟这趟浑水,本少想要的,仅仅只是身后这个女子而已。”
“至于其他,本少懒得管也管不了许多!”
场面局势变化之快,令赵策几乎目不暇接,大脑都跟着转不过弯来。
这陈姓剑士刚刚还一副大义凛然的作态,现在却又恢复成了一个贪恋美色的纨绔子弟形象,让人无言以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