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想的东西,跟寻常人不一样。”沈千辞立在二楼,正好能看到万花楼的后院,“你不觉得,这样很有趣吗?”
有趣?
泽安不这么觉得,“我只觉得害怕。”
“有什么可怕的?”沈千辞瞥他一眼。
泽安近前,“您不觉得可怕吗?谁也猜不透她的心里,这就意味着,防不胜防啊!相比之下,我倒是觉得陆家二小姐,更好对付一些,至少一眼看上去,就不是好人,还能提防着!”
“如此埋汰你家少夫人,你是嫌命太长?”沈千辞白了他一眼,“来日少夫人过门,我等着她收拾你。”
泽安讪讪的闭了嘴。
不过,沈千辞也很好奇,她这会在做什么?
应该是很有趣的事吧?
诚然,如此。
瞧着眼前这清一色的毛头小子,一个个乳臭未干的,一个个眉清目秀,陆瑾便觉得心情甚好,双手环胸,唇角微扬。
沉吟红着脸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“别不好意思,以后这种事儿,还多着呢!”陆瑾睨了沉吟一眼,“你得把自个当男人,把风花雪月当消遣,日子便会舒坦多了。”
妈妈愣了愣,“我活了大半辈子,你这话……还是头一回,在正儿八经的姑娘嘴里听到。”
尤其是她这样,瞧着出身贵重的女子,按理说都是规规矩矩,养在格子里的才对,没成想竟还能出了这么一朵特立独行的奇葩。
“想不通的人多了,我是例外。”陆瑾如同活了两辈子,若还不能活得通透,对不起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