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红耳赤,言语中有一股喷涌而出的愤怒,少陵反静下来了——毕竟,房东现在骂的,并不是少陵睡过的那女人,只是那砍椰子的糟老头。房东见声势占了上风,立即乘胜追击:“要不是海北贼的使坏,那块地也不至于变成现在那个样子,路都没人敢走。要是当初卖了,这个村子也不是这个鸟样了。人家那大老板因为这事拖着,一下周转不灵,后来倒霉,垮掉了,投海死的;我还没死,现在腿不也坏了一条?这都跟当年那事有关,我不骂他骂谁?这些年他蹲在小卖部里跟孙子一样,那是他活该,就他那德行,就活该没起色,谁还敢跟他做生意?他活生生把他自己的名声搞臭,还在这一带装好人呢,你们知道他名声多臭?后来祠堂后面那个女人来找过我,因为她的傻儿子伤重,缺钱救济,还不是我出了钱,海北贼出过一分?后来那傻子没救活,他自己吊死了,但我是出了钱的!海北贼到处说为了保住那块地,暗中叫风水先生把祠堂建在那什么的——他真当自己菩萨了?我跟你们讲,那贼人就是他妈心里忌妒,觉得他没法舔到,别人也别想吃成。你说,我不骂他是贼,我骂谁?你这小子,你和他女儿分开了,是好事,就他那心里,能看上你这样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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