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尉迟敬业沉下了脸,指着尉迟大良大骂道:“畜生!你在这里胡说些什么?爹在家请驸马爷喝酒,你喝高了在这里撒些什么酒疯?你们几个混账,还不快把他给我拉下去灌醒酒汤?让这畜生先醒了酒,再让他来给驸马爷跪下道歉!”
尉迟敬业马上又换了一张脸,笑眯眯对辛治平道:“驸马爷,小犬喝醉了,胡说八道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!咱们回屋去继续喝酒,等一会儿我让人把他捆来给驸马爷赔礼道歉,请驸马爷看在我这张老脸的面子上,就先饶过他,等下我拿鞭子来,驸马爷想怎么教训他都行!啊哈哈哈……”
尉迟大良身边那些打手们面面相觑,心说现在府里的事情都是少侯爷说了算,可现在老侯爷又发话了,这该听谁的是好?尉迟大良听他爹张口就站在辛治平一边,顿时火冒三丈,刚才喝的那点儿酒,就往头上撞,堂堂的少侯爷,平时在严州都是横着走,现在却让人在家里给欺负成这样,这事要是传出去,他尉迟大良还怎么在严州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