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葱儿眼前一亮,指着大厅门口的蓑衣说:“那就去呗,多买些苹果,不拘大小酸甜。”
她倒是不客气的。没办法,心里有了成算,不立时做了实验验证,就跟一百只猫的爪子在抓挠一样……
雨还在下,林葱儿刚要回房休息,小媳妇刘翠兰又冒雨跑了进来,一脸的激动兴奋,上来就扯林葱儿的衣袖说:“染出来了,染出来了!真好看!”
布料还没干透,捞出来晾在遮雨棚下,一开始还效果不明显,清水淋上去,“哗哗”滴落混浆浆的颜料水,慢慢儿呈现出光怪陆离的花样来……
罗栓子也激动到不行,搓着手在门口,后脑勺儿留在雨里也觉不出来。
林葱儿跟着激动,趾高气昂的先安排罗栓子:“布料干透了效果更好看,你不会烧上炕烘干一下啊?”
这么缺心眼儿的男人,简直配不上灵动的小媳妇刘翠兰。
好在这汉子勤快,闻之撒腿就去做了,嘴里嘱咐:“兰儿你等着,俺烘干了再来叫你。”
刘翠兰放开林葱儿的袖子,忽然“咕咚”一声跪倒了,口中连连说:“姐姐大恩,把这么好的印染法子教给妹子了,妹子……没法儿道谢!只能等卖了布多挣了钱,给姐姐送去!”
这恩义挺重的,尽管林葱儿表现的漫不经心,这恩义也确实回报不了,扎染蜡染的法子,比她付出的颜料使用方子要金贵的多,有前景的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