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些纵横只需用身子。”容喜轻哧一声说道:“杂家瞧那些痴男怨女,用的是心,你自然不如我。”
唐影不服,大声抗议。容喜却也不解释,一路哈哈大笑。
这一路上的行程,便如李从尧预料的一般,一切平静而顺利。承天宗在那一夜突袭后,便忽然间销声匿迹了,车队顺顺当当到了南疆王庭。
南疆王将迎接北夏使臣的任务全权交给了昭阳王,从车队刚一进城,昭阳王便亲自候在了城门口,带领着他们前往行宫,并亲自安排好了一应事物。
君青蓝站在行宫的水榭平台上,望向了眼前浩浩荡荡的行宫宫殿。此刻的南疆已进入了炎炎夏日,艳阳当空,连空气似乎都给晒的滚烫。唯有在这水榭之上,享受着八面来风,还能觉出些凉爽来。
她身上的袍服早已经换上了李从尧吩咐人重新制作的款式,用了最轻薄的香云纱,穿在身上,柔若无物。纵是如此,君青蓝还是对南疆的天气产生了深深的敬畏。
热也就罢了,关键是湿气重,时刻都叫人仿若置身在氤氲的雾气里,浑身的衣衫都似潮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