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今日曾经熙攘的城下满目焦土,这才是他应该守护的地方。
徐文清与阎永铮靠在寒风呼啸的城墙上,看着自己曾看顾过的一切他说:“城在人在,城亡人亡,到时候若有活路,永铮你要活着,楚楚在等着你……”
“要是……要是……”徐文清像是要说不下,“要是我真的殉国,你来日看到我的发妻,告诉她我给我们还未出生的孩儿起名叫定邦。”
这个再熟悉不过的人,让阎永铮怔然,他张了张嘴“好”字还没吐出。
旁边霍地窜出来个人,“姐夫,你一定会活着的,我姐姐在家等''你,我们一定能等到援军涿州援军的!”
徐文清的脸猛然被定住。
他跟阎永铮两双眼睛,盯着小蒋公子。
刚才他们说的话,他全都听见了,他使劲揩了一把脸上的泪,带着哭腔说:“好男儿保卫家国,姐夫是你教我的。”
“你不要想再送我走!”
“我要留在这里为百姓,为手足!为自己一战!”
虽已辰时太阳却迟迟不出,天际与焦土连成一片,墨汁泼过一样的天空,低压得好似一伸手就能拽下来。
五天后林楚楚他们从距离京城最近的码头上下来。
豫州遇袭的消息还未传到京城,京城里依旧是歌舞升平的景象。
“楚儿,你怎么突然回来了?”楚贻诧异地看着她,还有她身后的一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