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两人前后脚踏进厨房，随即张萌和老白对视着，悄无声息地眼神交流，很有默契地谁也没有踏进厨房。
小青年需要独立相处的空间……
真想知道他们说什么悄悄话！……
终于在最后一道陈皮牛肉上桌后，两人纷纷眼睛一亮，十一月的夜晚正是霜寒露冷，许墨的这道古法羊肉煲在器皿上也是格外讲究，瓦煲炭炉，外面寒风凛冽，屋里羊汤翻滚，滋味无穷。
餐桌空位，旁边的是顾南知，显然是留着她的，她最后落座。
“要不要喝点什么？”
“你们想喝点什么？”两人同时开口。
……
顾南知耸肩。
许墨看着对面一副贼兮兮眼神的老白和张萌，皮笑肉不笑地补充，“家里有酒有饮料，你们想喝什么？”
“喝酒。”
“喝酒。”这回倒是这两人同时回答。
两人大笑起来，为默契举手击掌，引得许墨失笑。
“那就喝青梅酿吧，算算也到时候可以喝了。”
“你坐着，我去拿。”顾南知离开座位，回来时拿着装满酒的酒盅和酒杯，一一摆上倒满。
许墨觉得神奇，待他落座后，低声问他怎么知道酒放在哪里，还很准确地拿了她用来配此酒的琉璃梅花杯。
他挑挑眉，盛着琥珀色的梅花杯，曲指送向她，酒杯滑过桌面，漾起酒香停在她手边。
“有什么了不起，不说就不说。”她轻声喃喃。
不知是羊肉太好吃还是酒太醉人，顾南知整场话都很少，只是极短‘嗯，啊，哦’之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