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她的话，皇帝眸光更深了几分，轻轻问道：“竟是读过书？”
不等杨柳回答，跪在一旁的符南亭便道：“回禀陛下，微臣教过她识文断字。”
杨柳闭嘴不言。
“不过短短一年，竟是能如此应对如流，倒是天生聪慧，京城怕是没多少女子能比得上了。”皇后笑着接话道。
杨柳心里一个寒颤，只感觉皇后在将她往死路上推。
“不过一个乡下丫头，如何能与京城各家千金相提并论？”太后轻蔑道。
一听到太后的贬低，杨柳恨不得给她磕几个头，感谢她的救命之恩。
“母后倒是小看她了，便是京城也没几位千金能做出火药这等逆天之物。”皇后轻笑着应道。
杨柳强忍着自己开口的冲动，无论此时说什么，都不如不说话来的好。
都许久了，皇帝也不开口，不会是在思索她会不会拿火药造反吧？
刚想完，就听到上首的皇帝道：“起来吧，莫要生分了。”
杨柳跟着符南亭谢恩了，才站起身，在之前的椅子上坐下，眼角余光看着对面坐着的三人，身边竟是还有个大红衣衫的女子。
一直低着头，倒是还没见到还有旁人了。
“今日儿子过来，便是想与母后商议，如何赏赐才合适。”
“后宫不干政，还是皇帝自己拿主意。”太后颇为强硬说着，目光扫了眼旁边红衣服的女子身上，再次看向皇后，不冷不淡道：“今日哀家不过见见外孙和外孙媳妇，不知皇后怎的讲丞相孙女带来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