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他们都登上了甲板。
“船长,”费尔顿说,“这位就是我跟您说过的夫人,您得负责把她安全送到法国。”
“有一千皮斯托尔就行。”船长说。
“我给过您五百了。”
“没错。”船长说。
“这儿还有五百。”米莱迪把手放在钱袋上说。
“不,”船长说,“我跟这位年轻先生有言在先,我可是说话算数的;要等船到了布洛涅,另外这五百皮斯托尔才能归我哩。”
“咱们到得了那儿吗?”
“包您一路平安到那儿,”船长说,“要不我不叫杰克·巴特勒。”
“那好,”米莱迪说,“要是您说到做到,我给您的就不是五百,而是一千皮斯托尔。”
“那可真是托您的福啰,美丽的夫人,”船长喊道,“但愿天主常常给我送些像夫人您这样的主顾来!”
“现在,”费尔顿说,“您先把船开到奇切斯特[2],驶进朴次茅斯前面的那个小海湾。您知道,这事咱俩是说定了的。”
船长答应一声,便吩咐水手起锚开船。第二天早晨七点钟光景,小船已经驶进那个小海湾下了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