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彦自然不觉得自己是狼,他不过还是那个被于倾城绑入山寨强行洞房的文弱书生。
书生自然有书生的玩法。
她就是一张极好的、展开了一半的雪白宣纸,正好给他绘半幅《春色如许》。
锁骨起伏,像极了幽深的山谷。
寻常在绘山水画的时候,这山谷颜色单调,本来就应该用上好的、艳丽的朱砂红,点出樱花朵朵,连成一片,灿烂夺目,才是上好的、流传千古的作品。
原本,南宫彦只是想浅尝辄止,在这幅诱人沉沦的山水里,绽几朵红樱就及时收笔。
直至那山峰显露,这场游刃有余的创作,瞬间就变成了流连往返的纠缠。
南宫彦欣赏着自己的画作,唇舌间尽是意犹未尽:“若是还有人能发现你身上这些印记,可都是要废了眼睛的。”
他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她的身子,只有他能看。
书生,也有占有欲。
倾城适时地勾起唇角:“哦?这么说来的话,是不是也要一视同仁些?”
她忽而不容分说地掐上了南宫彦的脖子,反将他推到床榻上去。
五指从脖颈一路向下,一路到胸口,拍了拍:“这里,是不是只有我能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