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样的目光，潘娜娜根本就当没看见一样。
“怎么样，好点儿了吗？”
连漪坐在她身边，轻声问道。
潘娜娜没有说话，却是极慢极慢地转过头来，一双眼睛好像失了焦距，看不出来一点儿光亮。
连漪看着她这般模样也忍不住叹了口气，被自己的亲生姐姐如此对待，相信不管是谁都受不了这种刺激。
“没事儿。”
她伸手揽过潘娜娜的肩膀，声音温柔却坚定，“告诉我你的想法，你想让她付出代价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
直到听见这句话，沉默了好久的潘娜娜才终于机械地转动了一下眼球，看向连漪，却又好像不是在看她。
她勉强蠕动了一下嘴唇，声音茫然且无措，带着细微的颤抖，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连漪看着她的这般模样，心底更是忍不住泛起细细密密的心疼。
为什么。
明明是亲生姐妹，但是两个人的性格居然能差了这么多？
明明长相都有六分相似，但是行事风格却是天差地别？
她能理解潘娜娜现在的茫然。
就算是被自己的亲生姐姐这样对待，她到底还是狠不下心用同样的方式让潘清月付出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