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屎瑞站在门口,看着那只夺命狂逃的狼狗,还有那个狼狈的年轻保安,两腮的肌肉滚动了两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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权叔来到虎屎瑞家的时候,虎屎瑞正躺在逍遥椅上闭目养神。他不想搭理权叔,权叔站在他旁边也有些尴尬。他想做些解释,却深知此事是无法说圆。他在虎屎瑞身边站了许久,最后说:
老东西,你那玩意还留着?
留着,当然要留着。虎屎瑞半撑起身子说:
哎,那只虎真像你说的那样,是只深山里的虎王。你还说它在山里活了百年。
老东西,这多年你都不提这事,现在也不该提。
虎屎瑞没有理会权叔的话,他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。
“看来那坨虎屎真有邪气。老子去香港做生意生意亏本,买楼花就遇到楼价跳楼,最要紧的还死了心爱的女人。”
“老家伙,吹什么,你哪有过女人。都说你家伙不管用。”
“敢说我家伙不管用?”
虎屎瑞从椅子上一下子起来,本想叉着腿站在地上。可觉得自己是瘸腿,身子定是歪的,便走到门背后拿过拐杖,双手用力拄在地上,挺着腰板说:
“老子曾有过孩子呢。算了,不说了,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。”
虎屎瑞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大红包递到权叔手里。
“你不仁,我不能不义。算是我俩结交一场的了断吧。
权叔忙把权叔的红包推了回去,紧张地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