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准叫我阿笙。”
看见傅仁笙脸色变了,尽欢赶快卖惨,“你不是也没吃亏吗,还把我扔那么远,我为了能及时赶回来参加寿宴,腿都要跑折了。”
傅仁笙转身拿着写好的东西站起身,毫不犹豫地离开窗子处,只是转过身的他,耳垂有些烫的痒痒。
尽欢看见他要走,嘟着嘴,拉长了音调,“别走啊,我错了还不行吗,我不说这个了,要不咱们聊点别的。”
没人回应,窗子除人已经离开,尽欢又如霜打的茄子,可是她哪里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,把绣架搬到傅仁笙房间门口去绣花,绣几下扎了手,就使劲的大叫,叫得比死了亲妈都凄惨。
“啊,好疼啊”
“疼死了!”
“我滴天,血要流干了!”
可任尽欢怎么叫嚷,怎么折腾,房间里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虽然尽欢叫的是夸张了点,可是她手上确实实实在在的扎了很多个细密小眼儿还冒着血丝。
“好没人性啊!”尽欢欲哭无泪,她都叫得这么惨了,阿笙也不说出来看自己一眼。
累了就喝点水,继续演戏,直到月弦高挂,尽欢托着脸,她服了,果然如简单说的,傅小宗师冷血。
不过这更激起她的斗志,她就不信了,她热浪的心还捂不热不周山的寒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