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唾弃了一回万恶的旧社会,也暗怪自己粗心。“齐哥,今儿要不是你提起来,我都把寒雪这茬儿给忘了。”
“这也不能怪你,你才多大呀,哪能没事想这些。”
“说是这么说,寒雪的婚事还真要提上日程,我可不能让寒雪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。”
傅心慈也是个行动派,等齐贺回房去洗漱换衣裳,她就找了一个由头把春雨支开,问了寒雪自己对成亲有什么想法。
寒雪也没有想到自家姑娘会问她这个问题,当场就闹了一个大红脸。支支吾吾半天一个有用的字都没说出来,就捂着脸跑了。
傅心慈:还带这么玩的么?
傅心慈没办法,这事她实在是不在行,吃过晚饭后才找个空当,把齐贺和她说的话,还有寒雪的反应,都和方氏说了一遍。
方氏也感叹日子过的太快,“家里没有糟心事,娘也想的少,这一没留神就过去了好几年。细想想,寒雪来咱们家也好几年了,咱们还真的帮她寻一个可心的夫家。”
“娘,这事就让您费心了。”傅心慈想了想,又提了一回单小聪的事,才和方氏告退回了自己的屋子。
有了下午的事,寒雪一直不敢抬头。直到侍候姑娘睡下,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寒雪姐姐,你今天是怎么了?”别看春雨平时大大咧咧的,今日也寻到了一丝与往日不同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