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叫朕寄希望于这等兵马?”
“唯有朕之良策,方可延续大宋社稷。”
艮岳园拱桥,赵桓拉着朱琏冰凉小手,要多招摇就要多招摇。
只要人心所向,便是免死金牌,赵桓谁也不怵!
偏偏这时,他感觉手心像是被虫子狠狠咬了一口,疼的直嚎。
“卧槽!什么虫子如此大胆,竟敢偷袭本王!”
赵桓低头一看,只见掌心的掐痕清晰可见。
朱琏冷着小脸,眼神尽是鄙夷:“先前在艮岳园里,本宫只是迫于身份,与你逢场作戏罢了。”
“出了园子,你是你,本宫是本宫。”
赵桓揉着手心,摆出一副委屈至极的嘴脸:“媳妇,你对夫君也下得了这种狠手?”
“常言道,最毒妇人心,真是一点都没错。”
朱琏轻哼一声:“你我成亲十年,始终形同陌路,今天才想起夫妻之约,只怕是晚了点吧?”
“以后私下里,你休得与本宫拉拉扯扯!”
听到这话,赵桓却眼睛一亮:“也就是说,公共场合,可以卿卿我我?”
朱琏眼神闪过一抹异样,连忙辩解:“我可没这么说!”
赵桓不怕死的抓住朱琏的小手,结果下一刻,就感觉脚指头都快被踩掉了。
“王爷!我劝你自重!”
“别以为帮本宫遮丑,就可以弥补十年亏欠,本宫又不是黄毛丫头,任你哄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