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阳听了,道:“我记下了,多谢你费心。”
善姐儿母女和杨青娥一起走了,城阳回来就和李咎说了这两件事。
善姐儿的事是小事,李咎只问了她们将来的生活来源,别的并不关心。
而李冬娘和翠甜这事儿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
说小,真的很不起眼,一个人伤春悲秋了,算什么大事呢?一个大姑娘出去打零工、和朋友住一块儿,也没问题啊,真有什么问题,李冬娘第一个跳起来,那冬娘都没跳,说明她这个亲身母亲都不着急,犯得着让城阳和李咎去着急么。
说大,是因为这个时间点不对。从去年在京里那会儿总有人想拉着李咎出去应酬,李咎的直觉就告诉他,这些邀请他赴宴的人,目的不纯。城阳也有同感,所以才把各种宴席都拒了。再看京城秦王夫妇,越发谨言慎行,总让人感觉有冷风在背上吹。这样的节骨眼上,李咎的妹妹突然行为反常,不由得他们不多想。
李咎一下就想到培训的时候针对配偶的各种案例,什么大佬翻车只因枕边人被利用、被策反之类之类,防微杜渐四个字,果然还是重要的。
城阳倒是没有那么警觉,不过事有反常,李咎又很重视,城阳便决定还是问一问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