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陈嫤年低声道“子卿,我想你是搞错了,那老大夫是替郭县令老娘看病的老大夫,你看我这模样,有哪点像是受伤的样子。”
听到陈嫤年的话,严子卿闻言一时也有些尴尬了起来,随后他低声道了一句“可我问得确实是你的名字。”
“老大夫有些耳背,许是他听错了吧。”陈嫤年低声解释道。
听到陈嫤年的话,严子卿只能默默点了点头,随后他低声道上一句“你说的也有道理。”
随后他只又不放心的看向陈嫤年道“不过阿瑾,你身上的伤果真好了吗?”
陈嫤年闻言只轻轻点了点头“我的确已经好了。你看我这活蹦乱跳的,我们刚才就是去花园里踢毽子的,小姑娘们还看着我耍了一套拳法呢,他们都想跟我学拳法。”
听到陈嫤年这话,严子卿便也彻底的放心了。
他默默看向陈嫤年,随后低声道了一句“你没事就好。”
而另一边赵衍桢一行人此时正在急行军,耒阳与云湖寨本就相隔不远,故而今日他们不过一日就赶到了黑水寨的山脚下。
黑水寨所占据的黑水山正是南通云州,北通耒阳,西纵南折,东达安陵,正是一个显要之地。
那山脚下此时正有一个放着长桌的茶棚,而茶棚下正有三教九流的大汉们坐在茶棚里喝茶,此时天正酷暑,正是炎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