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你接我回山上好不好,我不想待在这里了。”
“师父,你救救我……”
那恳求的哭腔让人莫名揪心。
萧淮复情不自禁地拍了拍她的背,像是安慰。
沈栖月也奇怪他怎么不推开自己了,于是便只能趴在萧淮复的怀里一直哭。
门外,桑星月透过门缝观察着,看到这一幕,心都揪了起来。
满腔怒火与恨意。
她紧咬着牙,转身离去。
听见细微声响,萧淮复侧目看了一眼房门。
见怀里的沈栖月还在哭,索性一把打晕了她,将她放到床上睡下。
转身将那幅烧了一半的画收进了匣子里。
心情沉重。
而后才离开了房间。
沈栖月并没有晕过去,听见外头没有动静了,才起身来到书柜前,取出了那个匣子。
那幅画已经残缺不全。
她仔细观察,并未发现这幅画有何特别之处。
不是名师手笔,也没有落款,平平无奇的一幅画而已。
烧了就烧了,不能再画一幅吗?
回想这两次,萧淮复都起了杀心。
这画比她的命还重要。
虚掩着的窗户吹来一阵风,匣子里本就被烧得不成样子的画险些被吹散。
她连忙关上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