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事有蹊跷，想了想，忍不住问道：“那个……江教授，能冒昧地问一下吗？那副骨架……是您的朋友吗？”
江嫣然抿紧嘴唇不说话。
工作人员见状，也就不敢再询问了。
步走十五分钟后，他们来到了一所教室，无数年轻的学子聚集在教室内，一个老师站在讲台上，对着一副干净的白骨讲解着相关课程，时不时还会去抚一抚那个骷髅头。
江嫣然虽然知道，这会儿，他们在上课，自己理应等一等的，但是，她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双脚，不由自主就走了进去，大剌剌就站到了那副白骨面前，就那样痴痴地盯着傻看。
而那双眼睛，目力可见，越来越红，越来越肿。
“同学？你是不是迟到了？”讲师走上前问了一句：“傻站在这里干什么？要听课就坐到下面座位上去！”
江嫣然恍若未闻，手指轻轻地抚上了那凉凉的白骨，眼泪已经止不住溢了出来：
真的是他吗？
会是他吗？
一般真人骨架上，会在某个特定的地方刻上那个人的姓名。
江嫣然找到了那个位置，看到了一行英文字体：弗兰克。紧跟着下一行是出生年月日-死亡年月日。
第三行另外刻了三个字：傅千霆。
很浅。
很小。
如果看得不够仔细，根本就看不到这几行字体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