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吗,你心里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对吗?”
我没说话。
“你真的认为钱是我们之间最大也最重要的问题是吗?”
我仍旧没说话,只是看着他。
在这沸反盈天的饭餐时间,在这人声嘈杂的餐厅里,简晨烨用两个语气并不重的反问句,问得我眼眶发热,险些掉下泪来。
我一仰头,喝光了杯子里的清酒,深深的呼出一口气。
我知道在这样的场合谈这么严肃的话题并不恰当,但他的眼神触碰到了我心底里的那根弦:“我只是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,我只是认为,我应该要比现在过得好一点。”
“简晨烨,难道我不配过得比现在更好吗?”
这顿晚餐最终不欢而散,简晨烨付完帐之后一言不发的丢下了我,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,我知道自己这次真的太过分了。
但纵然我知道自己错了,眼下我也实在没心情追上去向他道歉。
他走了之后,我仍然坐在位置上没有动,过了一会儿,我把所有盘子拖到自己面前,把剩下的食物强制性的全塞进了嘴里。
很多年前我看过一篇文章说,最美味的鹅肝,其实就是鹅的脂肪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