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矮胖的身形印在吴笑天的脑海里,陪伴着吴笑天走到了今天。
高铁飞速运行,几百公里每小时,车窗外的景物眨眼便退得远远。
吴笑天想起当初艰苦的挤上火车,火车如同得了肺癌的老者,喘着粗重的气息负重前行,两边青山老半天了,还呆在那里,难以消失在视线中。
吴笑天站在火车上一手提顾着行李,一手抓住扶手,整个人单边手拎在半空似的,在人挤人中极为难受的闻着车厢里的臭味。
哪里像现在写意的坐在宽松舒适的座位上,放下小餐板,无聊的品尝着咖啡?
那时候,火车服务员的餐桌开过来,让狭小的过道更加拥挤,火车上那用餐,品种单调,非常难吃,还卖得贼贵!
吴笑天买不起,问价之后便望峰息心,只有吃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干粮,因不知道要在路上要跑多久,去到目的地,也不知道一时如何找吃的,这带出去难吃的干粮,吴笑天也不怕多吃,省省以免将来饿肚子。
最让吴笑天掉口水的是火车经过三水站的时候,有若干小贩在站台上兜卖热气腾腾的大鸡腿,有些乘客买了上来车上吃,或者是特地下去买几个上来车上吃,有的干脆在车窗外站台上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