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觅道:“粥已经煮好了,禹泽他还没有醒吗?”
傅砚摇了摇头,秦觅便上前去摸了摸傅禹泽的额头,确定体温降下来之后,把心里一直悬着的那块大石头放回了肚子里。
“现在应该只是发了烧需要在睡一段时间缓缓,过一会儿应该就能醒过来了,对了,今天我的粥好像做多了,你要喝一点吗?”
想到锅里可能处理不完的粥,秦觅侧身看了一眼傅砚。
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比较宽松的毛衣,微微一侧身,露出了一小节白暂的皮肤,和精致的锁骨。
傅砚心里没来由的一跳,歪过了头,耳根子有点发红。
“都可以,你看着办就好。”
那意思就是可以喽?
秦觅点了点头,转身去了厨房。
回过头的傅砚看着秦觅竖起高马尾后露出了的一段雪白脖颈,又是心头一跳。
连傅砚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。
明明以前无数庸脂俗粉倒贴着往他身上挂,他都没有丝毫反应,但是今天……他的心脏却跳的格外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