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后,我检验所学,将城西老宅大体模样和行进方向汇入幼隼脑海,托其取我闺房枕边一小簪,那幼隼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,扑哧扑哧地向西南飞去,邹茯苓站在我身边吹吹嘘嘘,说这神物可日行五百里。我俩蹲在村口一左一右,直到日落西山,那白隼才慢悠悠的叼着小簪飞了回来,我略微失望,七十里路居然飞了一天,这就是一匹矮脚马,一天也能跑四五个来回了。
寻我俩回去吃饭的奶奶,见到我俩愁眉苦脸,问清楚缘由后,拎着白隼看了又看,笑呵呵地说,“蝉儿,它还小,少喂些吃食吧,你瞧瞧,这白隼都鼓起了将军肚儿了!你还指望这么一只肥鸟能够日行千里么?”
我俩恍然大悟。
从邹茯苓口中,我也知道,寒羽白隼有一天生死敌,名曰赤羽金雕。
......
山中不计日,只随月光息。大半月操练,我与寒羽白隼渐入佳境,渐渐有了默契,一日,我驭隼翱翔至阳乐城,瞧见一匹锦马奔向长安城,我猜得到,凌叔他们,大限甫至了!
于是,我驾驭小隼,来到辽西大狱,透过小窗,我看到了憔悴不堪、意气不在的凌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