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那边又降价了,价钱还是比外面的低。”
热血上涌,陈老爷被气昏的头,咬牙切齿说:“再降,我倒要看看那逆女可敢和我对着干。”
陈芷如还真敢。
他这边一降价,她那边也跟着降。
陈家的首饰除了材料费还要考虑人工费,可陈芷如可不需要,陈老爷根本降不过她。
赵氏听了这件事后急匆匆赶来,恰好赶上伙计刚走,她急忙走进去,一进门就见气得喘不上气的陈老爷。
“老爷,可别为不适当的人气坏了身体,快喝口水润一润。”她假模假样的安抚陈老爷,一会后急不可耐的试探。
“老爷,那这事该怎么办,可是算了?”
她可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了那个小贱人。
“当然不能算了。”陈老爷因气愤的喘息声好像破烂的风车,咬着牙道:“去把我仓库里那饼上好的碧螺春拿出来,我要亲自去求见县令。”
这就是不打算放过那肥猪的意思了。
赵氏喜出望外:“哎,我这就去!”
陈芷和陈家的这场价格战成了县城茶余饭后的谈资,最后以陈家惨败告终。